花宴宫思考了一会儿措辞,最后还是用词含混道。
“我十岁时父母因为镇上的一起大火丧命……身为家中侍卫的齐叔只来得及带我一人逃出来,我半途吸入了太多火烟而昏迷,醒过来时,齐叔已经为了换取我们的落脚之地而答应成为了某个人的下属。”
林以渝皱眉道:“某个人?再说清楚点。”
"……我就是不知道该对你如何称呼他。"花宴宫真情实感地在苦恼,“以前是喊尊称,但现在他已经卸任了。我曾提议过喊他师父,但他特意说了不愿担当这个身份……”
“其实对我来说,他就是像兄长一样的人物。”
林以渝强压下心头莫名其妙涌起的不快,语调平淡道:“随你怎么称呼,有个代称就行了。”
花宴宫接受了他的提案:“总之,那段时间是司哥哥教导了我以暗杀为主的武功,齐叔则会在剩余的时间里陪我练一些不涉及内功的体术……”
若是这样互不干扰的安排,花宴宫的武功不该是如今的水平才对。林以渝下了初步的判断。
“后来柳姐姐,也就是那位掌握彩戏楼的楼主,私下找了我,说司哥哥不打算教我的蛊毒部分由她来补上,暗中教了我一些下蛊施毒的功法……”
林以渝的眼神阴沉下来:“包括另一套并不相容的内功?”
他的话中暗含的怀疑指认足够明确,可花宴宫没法顺应他的想法立即去怀疑亲切照顾自己许久的姐姐,刚想开口辩驳,却猝不及防地被林以渝一把捂住嘴按到怀中倒在了地上。
花宴宫被林以渝牢牢按在身下,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。他心想意见不合也不至于突然动手吧!刚想要挣扎时,忽然瞥见林以渝捂着他的手掌上有一颗小小的痣。
那颗小痣在食指的侧面与大拇指相连的地方,若不是如此近的距离、如此少见的姿势,恐怕一生都不会被林以渝以外的人知晓它的存在。
花宴宫被这突然出现的扰人黑点弄得脸颊快要烫烧起来,他小心翼翼地窝在林以渝的怀中,彻底安静了。
林以渝正抬头警惕着外界的动静,对花宴宫的心路历程一无所知。寂静的雨声被唐突加入的脚步声扰乱了,他的视线穿过黑暗,瞧见远处夜幕中星星点点燃起的火把。
持握火把的土匪寻人的脚步声与交谈声越来越近。
“他们之中的一人中了老五随身携带的毒药,应当跑不了太远才对。”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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